意偷窥,他本来侧着头看夜景,但手机屏幕映在玻璃窗上,连标点符号都看得一清二楚。
旅行途中还得办公,而且还是生日当天,他突然觉得季云深有点可怜。
等季云深处理完一扭头,肖誉已经睡着了。大巴车经过一个减速带,肖誉那颗小脑袋“咣”的一声磕在玻璃窗上,却没有醒。
这得是多困。
怕给肖誉磕傻了,他便把人搂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人家肩膀。不过肖誉的肩膀没肉,骨骼也坚硬,于是他去捏了脸蛋。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眉目舒展,两手摊在腿上,手指蜷出一个自然的弧度,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不设防,也包括旁边的季云深。
车子正通过一条隧道,路灯昏黄,从这头到那头宛如穿越了时空。
此时此刻,他竟觉得很不真切。
下午逃出密室时,肖誉那声“季云深”喊得他心头一颤,仿佛卷帘门落下便是天人永隔。
肖誉的性子又闷又冷,平时说话鲜少带着情绪,像水井里舀出的一瓢水,清冽冰凉,偶尔得意时上扬的尾音,倒像是细品后的回甘。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场游戏,只有肖誉从头到尾当了真,严谨的态度和现实中如出一辙。
肖誉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男朋友”?不然怎么能把他的名字喊得肝肠寸断。
喜悦油然而生。
要知道,驯服一只小野猫的快感不亚于他作出的第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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