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转过身,朝旁边的房间抬了抬下巴,话中带着三分愠怒七分讥讽,“你也找周允诚?”
余光瞥见房间号,肖誉脸上发烧,语气却冷硬:“我路过。”
说完,他径直往前走,心里却是没有底。再往前走也不知通往哪里,但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低季云深一头。
肖誉性子闷,脸皮又薄,分明在路上遇见了几位同事,愣是没问问人家068在哪个方向,硬生生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摸回房间。
一进门,他先打开了空调,随手从冰箱拿了瓶饮料灌下去,喝空后才发觉味道和芬达汽水很像,玻璃瓶上却印着“时光梅酒”。
酒?
明明很甜,而且一点酒味也没有。
他反手锁好门,巴不得季云深永远别回来,干脆住在周允诚那里算了,这么好一间套房他只想独享。
给浴缸放水的间隙,他去淋浴间好好洗了个澡,泡进浴缸时满足地喟叹一声,他舒展着四肢,身心都得到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