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季云深没答,依然自说自话。
他没什么好气地下床洗漱,听了半天才后知后觉,人家在开视频会议。这就尴尬了,季云深最好没听见他刚才的问话。
方知夏打来电话约他登古宁塔,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拒绝得干脆。方知夏软磨硬泡,哼哼唧唧半天,说约了周允诚,又不好意思单独和人家出来。
他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水从发梢滴到肩膀,顺着背沟滑了下去。对着镜子把刘海撩上去,余光瞥到了脖颈和胸前的红痕,令人脸红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啪”的一下关掉了镜子上的灯。
心情不好,再开口时也带了些嘲弄:“你怎么这么怂?哪有约会带电灯泡的,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然而方知夏“哭哭唧唧”好话说尽,磨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计谋得逞,方知夏笑得十分得意:“誉哥,我心软的神!”
肖誉叹口气,无奈地去衣帽间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反思自己耳根子软,太容易被拿捏,尤其是方知夏这种。但凡对方硬气一点,他都能拒绝。可是方知夏一软到底,他是一点脾气都发不起来。
季云深结束会议回卧室,床上已经空了,从他的角度刚好窥到衣帽间镜子反射出的人影。
肖誉正抬手拿上层的t恤,手臂伸展,修长匀称,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背对镜子,一截窄腰布满欢爱的痕迹,裤子松垮挂在腰际,顺着往下隆起一个圆润流畅的弧度,牵出了季云深的无限遐想。
看着看着,自己就看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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