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肖誉默然,低下头闷不吭声地剥虾。
“一个代号而已。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人活着总得向前看。”季云深伸出左手握住他的手腕,语调温柔有力,“阿晏,你不能一直被困在过去。”
听在他耳朵里,依然是轻飘飘的一句安慰。
就像他们第一次在卡萨之春西餐厅吃饭,面对因季云深大肆送礼而起的流言蜚语,他表示不满和困扰,那时的季云深却说:那些人说说而已,你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