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暗骂自己“心脏”。
医生指着x光片上的某处,说:“这里骨裂了,尾端有点弯。”
“怎么治?用不用住院?”季云深问。
“不用。”医生摆摆手。
这种小伤在他眼里和手上的倒刺一样微不足道,但他也知道病人应该是第一次骨裂,遂安慰道:“问题不大,不过这个位置没法打石膏,也不能正骨,只能慢慢恢复,等它自己长好。”
肖誉松口气,和医生道谢。
“可以站着,趴着,但是别坐着。”医生开了些消炎止疼和舒筋活血的药,往门口指了个方向,“超市里有镂空坐垫,你们可以先买一个。”
季云深让肖誉站着等,让丁颂去超市买坐垫,他自己去缴费取药,然后拎着药扶肖誉往停车场走。
“我是尾骨裂了,不是踝骨裂了。”
肖誉终于忍不住了,尾骨疼会影响走路,但也没那么影响。他一步走出去,脚还没落地,就被季云深拉回来,让他别迈那么大步。
“哪裂了都一样,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季云深说。
短短几百米,季云深压着步子走了十来分钟,那小心翼翼的架势仿佛搀着一位腿脚不便的老人。
小题大做,羞耻更甚!
看到丁颂拿着粉色甜甜圈坐垫往车座上放的时候,肖誉简直要崩溃。
要迈上suv的高度还是有些费劲的,双腿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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