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誉依然没什么食欲。
手里筷子最上方有个帕恰狗,是季云深看见他琴盒上缀着帕恰狗,觉得他喜欢才挑的。
餐桌上的大红袍茶冻,是季云深觉得他喜欢才让梅姨准备了两份。
身上从里到外的衣物,是季云深觉得他喜欢纯色的而买回来的。
到处都是季云深对他的好,他生不起气来,也做不到和季云深翻脸,原来被爱竟令他感到窒息。
饭后追剧时他人在魂不在,看了半天也不知所云。季云深拎着小药箱坐到旁边,抓过他的手,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涂在手心。
“摔成这样有没有哭鼻子啊。”季云深心不在焉地问。
他沉着眼,季云深的动作比上次给他处理后背伤时娴熟多了。见他不说话,季云深又问了一声,他答:“没有。”
他像丢掉心爱玩具又不喊不闹的小猫,季云深看他那双下垂的眼,换了根棉签,劝道:“那些人不知道真相,都是乱说的。这几天尽量少上网,给我一点时间处理。”
碘伏涂上去凉凉的,棕黄的颜色轻易覆盖了手心的本色,就像在白纸上画画,在清水里灌进污水……总是唾手可得。
碘伏可以洗掉,他的污点用什么来洗呢。
季云深扔了棉签,拧好碘伏的瓶盖,手指戳在他嘴角向上顶出一个笑容,又顺着他的嘴唇描了一圈:“别想太多,笑一笑?”
他忽然一阵心烦,抬手拂开:“今天上课很累,我先去睡了。”
“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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