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甩出去,季云深没设防,手背磕在金属椅背上,“邦”的一声,清脆又沉重。
“你总是这样,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他眼眶红得不像话,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我不喜欢帕恰狗,我不喜欢吃茶冻,我不喜欢纯色衣服,这一切都是你自说自话!我现在像缩头乌龟,像过街老鼠,像不敢见光的臭虫!”
一直以来肖誉都冷静自持,几乎没有失态的时候,今天爆发得突然,带着质问的语气瞬间将季云深的火气激了起来。
但凡他多一分冷静,就能听明白肖誉的症结所在,就能知道他单方面的“爱”给肖誉带来了负担。
可他手背红了一大片,手部钻心的疼痛仿佛将他带回几年前的车祸现场,顿时烦躁得不行:“我已经在处理了,这几天我早出晚归就是在忙这件事,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