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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深掐着他的腰直往上拎,可想而知进得并不顺畅,但季云深没有停,反而越挫越勇。
季云深应该是兴奋的,因为马上就能给他留下另一段永不磨灭的影象。
季云深要让他记住这种疼痛,要让他想到“离开”就回忆起这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季云深的气息不稳,像是气得肺快炸了,“是不是打断你的腿,你摇着轮椅也要找各种方法逃出去!”
疼。
他有多疼,季云深就有多疼。
他莫名产生一种同生死共患难的,密不可分的羁绊,比“爱”更扭曲,比“恨”更难忘。这刻骨铭心的疼痛,他们谁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