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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控制不住地想抱你,想摸你,想亲你,想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想让你一丝不挂待在家里。我在床上为你放轻动作,下了床又绞尽脑汁对你好,可是你呢,你不爱我,你想走。什么不恨和不原谅是两码事,难为你了,为推开我找了这么多理由。”
多个器官同时工作,大脑接收到太多的讯号,主机无响应,冒了烟,再反馈回身体,肖誉抽了骨头似的跪倒在地。
他手臂还抬着,手指紧紧抠在沙发背上,把软皮抠出一道道痕迹。季云深主动被他带倒,贴着后背跪在他腿间。
“小肖誉怎么敏感成这样?阿晏你看,他根本离不开我呢。”
季云深在床上一向口无遮拦,低沉的声音里混进了水声,放d至极。
脸上烧出不正常的红晕,肖誉掐着季云深作乱的手指尖发青,尴尬阻止:“别弄了……”
手上被掐出深浅不一的指甲印,季云深却丝毫不受影响,好像是没有痛觉的。
想起他们第一次在环树办公室,他用尽全力在季云深腹部一个肘击,季云深连动都不动。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者,那一肘的力道足能击碎岩石。
剧痛会促使人脑分泌内啡肽,抑制大脑产生痛感,药效过了之后,痛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甚至比当时凶猛成百上千倍。
季云深有时候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但季云深却是真实存在的人。
季云深怎么会感觉不到痛。
季云深手臂伤疤未愈,末端有些结了痂,再往上因着频繁和衣料摩擦,还是鲜红柔软的状态。肖誉垂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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