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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楼,袁珩始终紧紧攥着萧子昱的手。温辞惶然麻木,经理不敢探究,尽管没人注意,萧子昱还是感觉耳根发热。袁珩掌心有汗,牵着他时却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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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间锁上门,萧子昱先被带进浴室,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通。主要磕到的地方在后腰,手肘处有些擦伤,并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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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洗手池的琉璃台,塌腰弓背有些羞耻,袁珩的指尖顺着骨骼一寸寸走过,微凉轻痒,痛感反而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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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问题,”他终于收手,“淤青的地方需要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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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昱想到对方罕见仓皇的样子,有些抱歉:“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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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干对不起的事,”袁珩不买账,弯腰俯在萧子昱旁边,“回去再跟你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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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见温辞的情绪也缓和了一些,坐在窗边不知道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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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怔了一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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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是我的爱人。“萧子昱率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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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温辞把目光移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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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想好了去死,”萧子昱直视着他的眼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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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那孤注一掷的眼神他觉得熟悉,是因为曾几何时,自己也陷入过相似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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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总会有各种顾虑,”温辞拽出颈间挂着的项链,那是一个优盘,“说不定死了才会有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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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萧子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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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证据,”袁珩猜到了,“内容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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