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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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摇摇头，诚实答道：「知道存在，但一隻都没见过，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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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沉默了一下，将令牌还给她，给姜瑜简述了两句：「鮫人，是一种独立在人、灵、妖之外的生灵，不归属于任何族类，以女子为尊为皇，于东海自成一脉，繁衍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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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接过东西，略扫一眼，「这些我还是知道的，不过我记得，大概十年之前，鮫族因一场变故已近覆灭，当时的鮫皇和圣女双双亡故，事发和死因都不明，但如今你又说这枚令牌上头刻的是辉夜珠的纹路，那是不是代表，鮫族还在东海一带，甚至是青岳有所活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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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你。」美人言简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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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一滞，「那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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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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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看来朝雪阁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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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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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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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姜瑜笑了笑，见美人没说话，又摸摸手中的令牌纹路问道：「我看这上头刻的怎么看都比较像星空，还有弦月，怎么会是珠子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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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吗？」美人淡淡说道，「你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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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别过头，看向忽被一阵风吹动的窗子，嘎吱嘎吱地晃，一颗心没由来的一沉，终于正色道：「所以，这块令牌的所有者，或者说，以辉夜珠为象徵的组织，都和鮫族脱不了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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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鮫族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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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想了想，手指轻轻敲着手心，又问：「那就分阁主所知，有没有这样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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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美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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