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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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就是鮫族眼下的实际掌权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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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原以为只是不经意的对视，可女子就这么望着她很久，眼底甚至浮出了几分探究和疑惑。几名凝海涯的弟子和鮫族人久久不见泠月说话，也不由得顺着女子的视线，将奇怪的目光定在了姜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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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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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静静地别开眼睛，对上白凝风的视线，又去看看姜瑾安，最后还是求助似地看向了身旁的苏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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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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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眼底无声吶喊，而苏清允也似乎看懂了，于是轻轻出声：「泠月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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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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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月抬起手，温温吞吞地打断了苏清允的话，声音柔得像水般，没有一丝着力点，就和姜瑜感觉到她看过来的眼神一样，空灵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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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注目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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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微微一愣，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如实答道：「我叫姜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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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泠月的眼眸微微垂下，像是在思考，最后朝她笑了笑，「你生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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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听得云里雾里，小小地点了点头，乾巴巴地道：「谢……谢谢长老，您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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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月的睫毛很长，笑时会轻颤，像极了拍动翅膀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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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入座吧。」她将视线投至苏清允身上，笑道，「帮我照看璃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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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见苏清允不知为何看了自己一眼，才抱着那个叫璃儿的小姑娘朝泠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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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祭台，眾人纷纷入席，只剩姜瑜还在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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