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夜谈心

你心中有什么话，儘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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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想请皇上派给一个鼓吹署的差事，让民女加入鼓吹署的乐团。”宋禕壮胆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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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鼓吹署工作？”司马绍颇感意外，讶然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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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喜欢听民女吹笛子。只要民女进入鼓吹署，每逢正式场合，皇上就会在鼓吹署的演奏之中，听到民女的笛声。”宋禕有条不紊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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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听你吹笛子，何必送你到鼓吹署去？”司马绍不以为然回道：“留你在后宫，才更能随时传唤你吹笛子。你为何要走？如果你不想待在朕身边，只是不愿侍寝，朕方才已经说了不会勉强你。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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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宋禕眼看司马绍面有慍色，连忙澄清道：“敬请皇上别误会！民女希望到鼓吹署去，乃是因为，在皇上面前，民女自惭形秽，才宁愿走远一些，隔着远距离来报答皇上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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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惭形秽？”司马绍大吃了一惊，目瞪口呆问道：“你美得像是白玉雕成的仙女雕像，一尘不染，怎会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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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珍贵的玉器，一旦磕碰出了一个缺口，或者一条裂痕，就不算是无瑕美玉了。”宋禕浅浅苦笑着打出了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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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司马绍理直气壮反驳道：“只要重新雕刻一次，把那个缺口或那条裂痕磨掉，不就看不出来了？美玉还是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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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民女自认不洁。”宋禕幽幽道出了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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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洁？”司马绍诧问：“为什么不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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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王大将军不常洗澡。”宋禕低头垂睫，略带艰涩答道：“民女总觉得，身子给他碰过了，就变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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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司马绍哑然失笑，调侃道：“那还好朕这两天都没碰你。这两天朕只洗过脚，没泡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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