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为君祈福

哦？”阮孚大吃了一惊，讶然问道：“鹿茸酒？为什么说，皇上一定是喝多了鹿茸酒才病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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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宋禕有些碍难啟齿，但她徒为皇帝的病因背黑锅，难以自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讲出真相的时机，她实在不想错过，就尽量含蓄答道：“今年七夕是我第一次见到皇上喝鹿茸酒。从那一夜开始，每次皇上喝了鹿茸酒，就会兴奋过度，第二天龙体也必然会不适。假如皇上没喝鹿茸酒，没让鹿茸酒刺激得精力消耗过量，留下了体虚的后遗症，只是染上风寒，理当不至于严重到併发肾脏炎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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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人这么说，就推理而言是很合理，只不过，鹿茸酒不该引起那样强烈的效应。”阮孚沉声斟酌道：“鄙人嗜酒如命，对于各种酒都很熟悉，也常喝鹿茸酒，很了解鹿茸酒的作用。鹿茸酒虽能助阳，但是刺激的程度不会太过份，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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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宋禕急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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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鹿茸酒里面添加了药物。”阮孚斩钉截铁答道：“那种加料的鹿茸酒，坦白说，鄙人也曾喝过。虽是浅尝即止，喝了以后的反应，却也很像宋美人刚刚描述的龙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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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宋禕惊问：“阮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喝的鹿茸酒含有不当的药物？那怎么可能呢？宫廷药物管制严格。况且，谁敢给皇上要喝的酒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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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说！”阮孚沉吟道，接着询问道：“皇上有没有告诉宋美人，御用的鹿茸酒来自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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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宋禕据实答道：“皇上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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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上还年轻，人生经歷不多，平日也不太爱喝酒，大概以前从没喝过鹿茸酒，才喝不出有没有掺入药物的不同。”阮孚推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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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人的意思是说，有人谋害皇上，而皇上并未察觉？”宋禕焦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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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阮孚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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