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发生在她和莺儿的眼前了。
母亲羞愧难当,摸着穿上衣衫,说她们不睡觉怎么就来这儿了?
“莺儿怎么可以打人呢?”
她让花儿和莺儿赶快回去,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然她就要死了的。
突然,莺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转过身,朝前面摸着黑跑去了。
她也似乎明白了,原来是她妈和人家男人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了,她失去理智似的跑着,绊倒好几次,她觉得她太不想活了,这种羞辱性的思想占据了她幼小纯洁的心灵
她回到院子里,从窗台上端的石头台子上拿上那半瓶子农药,悄悄地去了她经常砍柴的深山谷里,再不想看一眼这个令人恶心的世界。
花儿顾不上关心莺儿的悲痛孤绝的心情,她要收拾眼前的残败的场面。
天色很快就要亮了,必须尽快把莺儿打伤的这个伤风败俗的男人弄出这条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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