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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死气,这就是死气。
裴长远挑眉往床上望去,他曾经叱咤风云,威震一方的父亲,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
面容安详,苍白无色,显然没了生气。
裴长远还记得,小的时候他很怕这个父亲。
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哪怕是冲自己笑,也让他觉得害怕。
此刻他就这样躺着,没了半分威严,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
赵氏坐在他一旁,身着一身素衣,双手紧握着一串佛珠,眼中泪光闪烁,却没有落下泪来。
她端坐着,便是侯府主母的气度和尊严。
王舒然站在她身旁,低声啜泣着。既表示了自己悲伤,也守住了王家嫡女的风范。
裴长意和徐望月站在一旁,紧抿着唇,眸光深黯。
屋子里站满了人,倒是没人放声大哭。
裴长远拿定主意,嗷了一嗓子便扑上前去:“父亲,父亲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他的哭声震天,几度哭得快要晕厥过去。
被他这么一哭,赵氏和王舒然也忍不住地抹着眼泪,一左一右扶着裴长远,宽慰着他。
徐望月微微抬头看向裴长意,见他紧抿着唇线,不发一言,冰冷的眼神落在裴长远身上,看不出他眼底情绪。
裴长意是老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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