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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杰森出事之后, 布鲁斯就没有一天休息过。偶尔有天哥谭运气好,没有人出来作妖, 夜巡结束早, 迪克也总是看到布鲁斯在蝙蝠洞里枯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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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丑越狱又让他几天都不怎么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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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甚至站不稳, ”迪克耐心地说, “你又不是神,布鲁斯,杰森那小子机灵, 既然他逃出去了,就不会有事,他十三岁的时候就敢掏你的轮胎,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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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被他按着,有种自己被当做最小的儿子对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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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噌地跳上床,压在布鲁斯的胸口,一副他也帮定了迪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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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逼我用麻醉剂把你放倒。”迪克威胁一句,顺手摸摸猫的小脑袋, “对了,这猫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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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名字。你自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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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看了他一眼, 用尾巴扫扫男人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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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说不出自己带回来的猫叫做“小蝙蝠”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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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问他?不, 应该说他怎么告诉我?”迪克哭笑不得, 开玩笑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摆在谢林面前, “喏,小猫,如果不会说话,就打字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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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眼睛一亮,伸出爪子按在迪克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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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识别——启动——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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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一脸期待看着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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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我解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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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迪克只是以为谢林在和他玩儿,还担心谢林把他手机弄坏,赶紧收起来了。这可是他当初离家出走和布鲁斯犯倔,不用他的钱,自己打工省吃俭用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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