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时候就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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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托尼听出这是彼得的声音。那年轻英雄一定极其想让他和斯蒂夫重修旧好，毕竟斯蒂夫可是他的偶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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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都过去了。”托尼做出个手势，制止斯蒂夫接下来的长篇大论，“是另一件事，让我很难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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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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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达曾经给了我一个梦境。她让我看到，你，小娜，班纳，托尔，鹰眼，山姆，他们都死了，死在外星人入侵后，而我还活着，只有我活着。你们都在问我，为什么不竭尽全力，为什么没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去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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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急切地想说什么，托尼再次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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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带着谢林进入蝙蝠洞的时候，正好听到托尼最后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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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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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恐惧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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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蝙蝠翼守护的小鸟们，他仅剩的家人，戈登，正联的同僚——或者说他一直不愿嘴上承认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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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确实失败过一次。布鲁斯看向杰森，他因为戴了几个小时的头罩，头发被压成了可笑的发型，但男孩全然没有注意，只专心地操纵遥控装置，认真听着托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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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遭遇那些事情，都是因为自己的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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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骑士的嘴角绷紧，这时猫蹭了上来，努力地用自己的鼻尖试图把布鲁斯的嘴角顶出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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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一会儿，猫突然又不知道害羞个什么，腾一下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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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他所愿，布鲁斯的脸色没有那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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