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卫初宴身上时，卫初宴犹豫地望了她一眼：“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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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寂不甚在意地道：“我又不会冷着，总不会像你以前那般，无端就病的发起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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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将卫初宴好生地裹好了，遂才心满意足。卫初宴身上暖和起来，虽然不赞成赵寂那句“我又不会冷着”，然而赵寂却果真一直很是轻松，那如刀的寒风，似乎连她的一丝一毫都伤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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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落，白墙白瓦，白长街，连马儿都是白的——是赵寂命人牵了一匹神俊的马儿过来。卫初宴一见它便认出来，这正是她们大婚那日，赵寂和她所骑之马，可卫初宴却未在府中见过它，也不知道是养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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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雪，还得去郊外，看看那苍山白雪，寒霜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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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寂摸了摸马儿的脑袋，似乎很懂，然而实际上，她为人时，从未见过外面的雪景，她连宫都未出过几次，唯一一次远离，却是因为国难，那年也真是下了极大的雪，然而赵寂回想时，除了那一路的痛乱交织，别的，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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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赵寂成了魔王，便去了魔界，若干年后，虽然她早已是名副其实的魔王了，却也从未想过再回人间看看，直到劫难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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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在来人间前，赵寂对这里已然没有好奇与依恋了，到如今，却生出了许多探寻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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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寂身姿轻盈地翻上马背，又朝卫初宴伸出手：“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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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初宴踌躇了，眉间似有忧色，赵寂正不解，忽听卫初宴小声道：“两人同乘一马，这样......是否有失风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