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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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骑士的反应分外令人安心。他仍然保持着冷淡的神情，轻轻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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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坦荡，反而让莉莉安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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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女巫神怪吗，那过往十五年，莉莉安怎么从没见过什么超自然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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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现在我的梦里，”莉莉安不知所措道，“难道动用了什么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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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诺瓦利斯面色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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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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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月色下的白骑士阖了阖眼，垂着灰色眼眸，冷淡解释：“我是梦魇，传闻中梦神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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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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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瑞亚王国的信仰与现实中的基督教一样，都是一神教，教义、历史也大差不离。诺瓦利斯所谓的“梦神”，一听就是不属于教会的原始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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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本就要穿梭于不同生物的梦境之中——何况那也不是你的梦，你是闯入者。”诺瓦利斯说，“若非我为你引路，你永远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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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骤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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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去过磨坊，却能看清磨坊的细节，从未经历过那般恐怖的事情，却被迫参与其中。不是因为莉莉安做梦天马行空，而是因为这不是她的梦，是“蜘蛛”女士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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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悲伤的蜘蛛，梦见了案发当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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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乔布·达夫发生性（）关系，甚至怀孕了。她不愿意为他生下孩子，就动用了巫术流产，代价则是要达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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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垛里发现了那捋烧了大半的头发后，莉莉安就对入梦、巫术之类的事情接受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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