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整个人都在颤抖，棕色的长发散落在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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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模样，与梦境中狰狞的蜘蛛全然对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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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利斯说她在来的路上一言不发，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可当艾琳娜见到莉莉安时，浅色眼睛流露出了几分迷茫：“……小姐，我是否在哪里见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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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笑了笑：“也许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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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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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喘口气，”莉莉安请求神父端来了一杯热羊奶，里面还加了蜂蜜，“喝完再谈也不迟，这能很快地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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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怕是因为刚刚流产，身体承受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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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小心地接过热奶，嗫嚅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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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乔布·达夫会盯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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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温顺的姑娘，越容易招歹人觊觎。早在穿越之前莉莉安就发现了这个定理：街头巷尾被骚扰的姑娘，往往都是看起来乖巧可人“好下手”的，反而是张扬明艳的女性，哪怕穿着大胆，遇到类似的情况反而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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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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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静等她喝完热奶，神情放松了些许，也不再颤抖了，才温声问：“另外三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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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蓦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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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牧恩女士又是谁，”莉莉安放轻声音，“是她教导了你巫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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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回答，但她错愕的神情和慌乱的眼神就已经给了莉莉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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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现在不是警察，不需要将证词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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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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