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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利斯:“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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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首肯后,他冷淡颔首,而后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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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莉莉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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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骑士来得唐突,走得又迅速,铿锵脚步声后,主卧房内陷入片刻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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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走吧,莉莉安,”伯爵看似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你已经得到想要的了,让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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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下了逐客令,莉莉安本该同样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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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凝视着克莱蒙伯爵清明的眼睛,想起成婚当夜的情况,困惑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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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问题,阿诺德。”她鼓起勇气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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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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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当晚我太累了,在您的卧房昏睡过去,”她说,“忘却了很多与您的交谈。只记得……您说要用伯爵夫人的地位与权力,与我达成交易。您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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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再次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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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嘴角,周身的冰封瞬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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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照耀在他萌生着眼纹的面孔上,凸显出的不是苍老,而是岁月积累的优雅与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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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莉莉安,”阿诺德说,“是你赠予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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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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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翠峰堡,马车摇摇晃晃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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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突然就听到有人在敲马车的窗沿。她撩开帘子,落入视野的是诺瓦利斯面无表情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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