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
“若要与历史中圣神大陆上那一场巅峰的夺道之战相比,更非以数万纪之长,对数月、数年神战之短,非线对线,而是点对点。”
“换言之,修祟术者,本质上对应的,是那一场神战中,祟阴赢了后,一统大道术法,给此世漫长时间下带来的变化。”
一语寂堂,鸦雀无声。
这个瞬间,有听懂的,有听不懂的,却同时感受到了历史的浩瀚,自我的渺小。
苹师再指向另一瓣苹果,里头是模糊不稳定的道祖法相,说道:
“同样的,尊道术者,顺应的是那一战中,道祖赢了之后的变化。”
“就如我方才所言之木盒中的猫,尘埃落定时,术法只会有一种,我们不会,也没有那个意识,去讨论祟术、道术,何为正统——木盒被一直被打开,猫只会一直往外看。”
“但此刻我辈修士,欲究祟术、道术何为正统,则已成为历史的观测者,但尚未开始进行观测动作,于是历史沉浮,点对点自然变化,进入两面期。”
“也许那一面,一刹战机闪逝,胜负已分,对应此时代这一面我等万千年后,或遗忘祟术,只修道术,或遗忘道术,全体修道者只知祟术。”
“也或许因为祟术发展,在今我时代因意外传承断绝,举世只知道术,这‘果’或‘因’,作为观测的介入,影响到了过去的‘因’或‘果’,成为祟阴再借不到术道之力等意外,寂绝了祂修道的一生,奠定了道祖的胜利。”
“反之,亦然。”
云海听懂了一半,蒙圈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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