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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乔治,下面这句话就不会问出口。乔治觉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点到为止就好,不必刨根问底。
要是因为非要揪出一根线头毁掉整件毛衣就太得不偿失了,不如对滑针的线头视而不见的好,至少总能找到补救的方法,而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小小的漏洞也不会破坏衣服的完整。
其实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说了也不一定是实话。
“你过些时间会知道的。”乔治盯着她又暧昧不明的眼色心想,难得她没有打哈哈一笔揭过,虽然不知道到底要隔多久时间。
“什么时候?”弗雷德真的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乔治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白目。
“嗯,二月份吧。”菲欧娜转了转眼睛思索着答道。
弗雷德看到她散在胸前的领带,上手挽了个圈给她系上,“二月十四吗?”
“二月三十号吧。”
“成。”他缓缓收紧领带回过神来向上一拉,“二月哪来的三十号?!”
菲欧娜咳嗽着快速溜到乔治身后寻求保护,脸颊贴着他线条鲜明的后背,针织衫上还有洗衣粉独有的洁净的味道混合着阳光的干燥。像短暂的春夏交接,不是乍暖还寒的纠缠,不是烈日炎炎的极端,是最温和的低语,是遥远的记忆堆场里安稳的摇篮曲。
弗雷德挽着袖子打趣护着菲欧娜的乔治,“你真像只护短的老母鸡,你好好看看背后的是小鸡仔还是狐狸崽子?”
菲欧娜踮着脚从乔治肩头冒出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弗雷德回嘴道,“你才是狐狸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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