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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被禁赛的阴霾影响。
到集会结束的时候,菲欧娜一直站在门边的留声机旁迟迟不走,等人都散光了只剩他们三个的时候她笑盈盈的问弗雷德和乔治,“跳舞吗?”
乘乔治愣神的时候,弗雷德率先伸出手,菲欧娜将手放在弗雷德掌心,另一只手拨动留声机的唱针,经历过冗长年月的留声机播放着同它一样古老的华尔兹舞曲。
她在留声机上略微施了魔法,播放出来的音乐幻化成实体的乐谱,像是碎钻一样的堇色光斑组成一朵朵紫罗兰在空气里绽放。花朵像是烟花一样盛开然后化作细碎的光点散开来,拼凑成一只只燕尾蝶,绕着新生的花苞飞舞。
“这次可是我先邀请你的。”弗雷德扶住菲欧娜的腰轻声说道。
“跟好了,这个舞步我只交一次。”说着拉着弗雷德在石头地板上旋转着,像在冰面上滑翔一样。
她跟着曲调轻轻哼唱着,弗雷德紧紧搂住她,细嗅着她发间淡淡的玫瑰花香,哧哧笑出声来,“你知道吗?你哼歌没一个句在调上。”
“你知道吗?你没有一步跟上我的拍子。”她收回手撩了撩发尾,“我想我得换个舞伴了。”
乔治乘机挤开弗雷德握住菲欧娜的手,他跟着菲欧娜的步伐朝有求必应屋更深的地方舞过去,直到音乐都声都渐渐变小。
小号与提琴的协奏像是冰刀划过冰层一样干脆,鼓点如同一粒粒冰晶砸在地面上。
有求必应屋是最适合藏匿东西的地方,隐秘的集会,贵重的财宝和所有从建校以来失去了本来用途被遗弃在这里的杂物一样,安全的静止在这里,不在被夺走时间,只是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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