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秦段发烧了!”
到底是遗传,她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尖利且极具冲击性,秦母被她嚷烦了,走出房门:“吵什么?!”
秦韵微还在喊叫,她站在楼上向下望去——
自己儿子那一向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撑着膝盖,要倒不倒的,似乎只是在勉力支撑着身体,鼻腔中喷出的气息都有些滚烫。
“.....”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她知道她根本就没办法,她这儿子就是个倔种,和他老子一模一样,一点儿没差,她是能罚,秦段也照罚照跪,可心里怎么想的,她这个做母亲就不得而知了——她知道秦段只是遵守体罚的指令,而不是认了体罚的理由。
她能怎么办呢?
无论怎么罚,秦段是一点不服。
可她现在要是心软了不让跪了,就意味着她对他谈了个alpha这事儿松口。
愁死了。
要是谈个什么路边捡的没背景的普通同学,普通alpha,那还好说,怎么偏偏是萧越?偏偏就是萧家的孩子?真是疯了。
秦母悠悠地叹了口气。
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冷漠却又饱含着无限无奈:“回房去。”
回房去。
秦韵微一下直起腰来,她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某位女士心软了,连忙扶起秦段:“起来,不用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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