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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段鼻腔里呼出的都是热气,他撑着膝盖站起来,喉咙因为干渴和眩晕有点恶心,他有点想吐。
站直了之后才摆摆手,示意不用扶:“没残呢。”
靠在沙发边轻轻喘气:“让我缓一会儿。”
秦韵微接了杯热水递到他嘴边,暖气重新运行了起来,周边逐渐变得干燥温暖。
秦段把热水咽下去,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站起来上楼。
秦韵微把他送进屋里,看着他爬到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又摸了下他发烫的额头,接着出门给大院里的医生打通讯。
罚跪期间,秦段手腕一直在震,他心有所感地滑开终端。
萧越给他发了好多条信息,几十条,滑半天滑不完,从给他分享今天吃了什么到吐槽网上的某个新闻。
一直到最后,发现对面没人理,发了好几个问号:怎么不回?你在干什么?
秦段头晕眼花看得不是很清楚,勉强翻了翻就不想看了,正巧对方的通讯弹了出来,他点了接通。
对面传来声,有点惊讶的:“段段,你接了?”
“干嘛呢,一上午不回我消息。”
听到那人的声音,秦段把脸埋进枕头里,柔软的枕芯挤压着脸颊,睫毛被压折了。
“被罚了。”他滚烫的呼吸很轻。
长大之后很少被罚,罚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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