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送我花,宿管机器人还颠颠地跑去跟导员告状呢,说我破坏花木。”
“我怎么不知道……”阮筝汀爬了一阵爬不起来,索性捂着脸喃喃。
【因为你和精神体的联系不强吧。】路柯在他脑子里插嘴。
阮筝汀埋脸低吼:【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当自己不存在!】
【他又看不见你,】路柯围着两个人打转,混乱的意识集无法解析当下状况,【你到底在慌什么……】
总之,向导自认单方面陪着哨兵,看过无数场日出和落霞,度过好几次节庆和赛事,从雪场到考核场,从松林到训练营,从草原到模拟室,最后回于喀颂雪祈。
火树银花,伴侣间抵着侧额絮絮私语,互道贺词。
载歌载舞,鲜花巷里缤纷糖果成河,连空气都浮散着轻甜的果香气。
鹩莺跟着鸟类精神体们,站在无动力风帽上,正摇头晃脑地唱歌。
而后中心广场处,有朵金红的硕大焰火粲然升空,猝不及防炸成漫天浓血,把阮筝汀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