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他的手背上有一道肉粉色的旧疤。
是白家人留,还是在剿我幻胥宗时,被宗中弟子拼死而留的,我皆不知晓。
我知道的,便是寻常的药医不好这道疤,我心头的疤也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平的。
所以我不打算同他再多说什么,只描摹过那条旧年伤,便推开了他的手。
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黎楚川像丢了魂一般,死死盯着自己那只平白顿在空中的手,瞧了半晌,眼圈蓦然红了。
若是没有旁人在此,他也许会在我面前大哭一场,再博我一番怜。
只是如今他身侧还有两个与他犯了同一遭罪过的,自是不愿露怯,只将扭向窗外,从那帘边的一点缝隙窥天。
只是天光太亮,照见了他眼尾一点湿痕,落进我眼里,惹我生厌。
黎楚川方才说的那话几乎是将我的意图挑明了,温喻之和萧祁也都不是傻子,也琢磨出了我不是诚心为后沙藏金而去。
一个两个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眼眸里皆隐着万千思绪。
我懒得去猜,只仰头靠着车與小憩。
“当真,半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说话的是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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