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话当真?”黄县令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了。连太守都顶不住了,那他怎么办?
刘孔慈闭嘴不言,只是他这模样却特别让黄县令一行信服。
刘孔慈确实没说谎,他和王子法也就是因为路上遇到大队叛军往郡守府集结,所以他们才改了路线,不是直接往西门去,而是绕道北门,打算先出了城再绕过去城西港口的。
“如今该如何是好?”感觉前途凶险无亮,黄县令就是悲从中来,忍不住眼角流泪。
“县君,随我从北门突围吧。”
“突,突围?!”黄县令愣了一下。
“只要县君随我二人突围,然后我们就去滨塞衙门,到时候靠朱掾史手下精锐”刘孔慈瞄了一眼黄县令别吓到苍白的脸色,果断画风一转,道:“只要谨守港区,朱掾史必能呼县君周全。”
“可是,我不可违朝廷制度。”
按照朝廷制度,如遇叛乱,地方官员守土有责,如临战而逃,论罪可斩。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纲纪废弛,人新不古,这制度基本是被人忘得一干二净。而刘太守和黄县令紧要关头还能执起制度,敲钟举兵,和同行相比实在算是出挑。
“县尉战败,兵曹战败,贼曹战败,县君麾下兵马悉数战败,县君又违反了哪项制度,不过力有未逮而已。”
“”刘孔慈一番话,是成功地把黄县令的眼泪给怼回去了。当然,同时也让他下定了决心。既然自己前去郡守府不过是枉送性命,那还是保命要紧,毕竟自己努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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