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省心,罢了,总不能叫你挺着根棒槌出门。」口中虽是骂着,却去边上取来个海碗,松开阴门皮肉,登时将个肥鼓鼓、沉甸甸的胞宫挺了出来,她解开勒住肥头的皮带儿,将肥头对着碗口,如便溺般,噗嗤声不绝于耳,将宫内精水挤出,直挤了大半海碗方才挤尽。
她见宫中精水排净了,又将子宫纳回阴中,翻身骑上毛大腰间,将那铁硬的巨卵慢慢套入体内,待卵头顶入肥头,便使出浑身解数,一条屄管箍在他卵儿上,好似活物一般,胞宫亦是一收一放,扭个不住,套在毛大卵头上揉搓箍勒,弄得这厮大叫快活,不消半刻钟,便又箍出个二道精来。
毛大终究将这棒槌弄得软了,金氏取了块陈妈妈,将二人屄卵擦拭干净,便去备早饭,她子宫中注满了滚热阳精,暖意不刻散至全身,只觉四肢五骸,乃至肚内腑脏,无处不是暖烘烘,真真爽利到毛孔中一般,妇人边在灶边烧火,边端着碗中喷香的浓精,慢慢啜饮,心中着实欢喜的紧。
金氏布好早饭小食,毛大也爬起身来洗漱好,娘儿俩边吃早饭,边亲嘴咂舌,毛大一双大手上上下下,竟是不得一刻安生,一会儿揉奶子,一会儿又塞到她阴门里头,搓她肥头耍儿,金氏被亲儿弄得娇喘吁吁,心中欢喜,却还不忘时时喂他吃饭。他要摸乳抠屄,手里一刻也不得闲,金氏便自己吃一口,再嘴对嘴喂他一口。吃了几口,还要把奶头递上去,让他吮些奶水吃。
如此香艳不堪,二人用完早饭,毛大洗好手,便赶着那驴车出门觅活,金氏收拢心神,澡牝净身,收拾完一片狼藉,自去做针线,母子二人倒也各安其份。
毛大赶了半日车,得了贰百多文钱,便收了工,赶到赛金锁处。重重拍得两下门,那丫头菊香早知是他,笑嘻嘻开门将他迎了进来。这丫头前些日子见小姐与毛大交媾得快活,终是按捺不住,抹了半斤香油,花了近半个时辰,一张粉嫩无毛的小小阴门,竟终是将毛大卵头吃了进去,虽是胀痛得紧,还略出了些血,但其中滋味却也极妙。这丫头得了趣,每次待毛大与赛金锁欢乐完了,便厮缠着他给她塞一回阴门,她倒也不贪心,只消把个半软卵头塞进阴门,暖烘烘的卵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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