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屄口里头磨蹭上刻许,便也能丢上个三两回。数次下来,她虽方才一十五岁的妙龄,一张粉嫩的缝儿屄却被弄得好似养过娃娃的妇人一般,牝唇大开,屄孔不闭。
毛大进房,见赛金锁云鬓半坠,睡眼惺忪,尤躺在床上补眠,便脱掉衣物,托着那根垂垂累累的巨物,笑忒嘻嘻的爬进被窝,搂住妇人一身白花花,暖烘烘的温软肉儿,一手摸奶,一手抠阴,弄得妇人不一刻便鼻息粗重,娇喘吁吁。
那赛金锁这些时日接的恩客早是少了许多,只是昨夜有个待她一向极厚的孤老前来,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奉承了一回。那孤老不日要搬去京城,此后若要再见便难了,二人念起往日情分,分外缠绵,各自服了几粒春药儿,按着那春宫廿四式,细细做了两个时辰,妇人原本极不愿与人品箫的,更遑论粪门了。这夜非但与他做足了二十四桥明月夜,便是那后庭花儿,也献出来与他享用,直磨得卵皮红肿不堪。那孤老在她阴门后庭里头丢了四回精,竟一刻也没抽出她身子外头。
到了天色已亮,那孤老便要动身,他念及妇人这番真诚,且是恐怕今后再难相见,不觉动了情,他晓得妇人过些时日便要从良,竟赠她四百两足色纹银的缠头做嫁妆。赛金锁见他这般大方,心中欢喜,便做出个模样,道是自己拼着伤身,也要让他耍个新鲜法子,弯腰将手掏进阴户,扯出肥头,捏着个肥头,让他对着孔儿将卵子塞了进去。那孤老初次尝到这般奇妙滋味,大是欢喜,赞叹不已,在她胞宫内又抽了半个时辰,丢了两次精,实在捱不得了,方才歇下。他一夜泄了六次,腿脚酸软,一时走不得路,由几个精壮小厮掺着,离去时尤是恋恋不舍。
毛大进来之前,那孤老方才动身不久,赛金锁强打精神,在丫头服侍下洗完牝穴里外,又置入缩阴护牝的秘药,躺到床上歇息。
毛大极爱妇人这身细白软肉,乱摸一气,卵儿不一刻便硬挺起来,妇人待他一上床便死死攥住那根黑黝黝的粗热卵棒,见它硬了,便嗔道:「你这冤家,也不让人家歇息,罢了,你自弄进来耍耍,我却要小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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