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抠得屄逢红肿,亵裤叫水儿湿得精透。妇人与毛大做事之时,却不似平日做这买卖,留着几分心思,还要哄恩客欢心,心中丝毫不去管甚幺污七八糟的勾当,下下皆是尽足了气力,只管专心受用这世间头等的快活,十之五六都是被毛大弄至脱阴方止,每每卵儿抽出屄口时,都已丢得四肢酸软,筋疲力尽,阴中筋肉亦无力收住,阴肉胞宫只随着卵头脱出屄口之外,便如朵花儿绽放开来一般。
亏得这赛金锁是此道老手,又有秘制收阴药物,即便阴门被弄成如此模样,只需上足了药物,再歇息个把时辰,便可大致回复,却也不会碍及她夜间做那买卖。
这妇人既是爱极了他这精健威猛的大人儿,亦是爱极了他裆下那天下无双的小人儿,时日一久,屄中竟一日都离不开他那卵儿,一日不曾箍到,便浑身不得劲。她大上毛大几近十岁,待他如母如姊,只将他当做心肝肉儿一般,每日见面,事无巨细都要细细嘱咐,便是衣物着得单薄了些,也要叮咛几句。这妇人心细,晓得他家中孤儿寡母,甚是不易,念着自己积蓄颇丰,时常反倒贴补一些与他。
日子久了,金氏便是再粗疏的性子,心中也自然明了。她虽则不喜与妇人分享这宝贝亲儿,但心中却也顾虑颇多。妇人心中暗道:「家中这般的贫苦,我儿也已近弱冠之年,放在乡下,早是要成亲的岁数了,且只怕我连孙儿也抱上哩。
只是他天生异物,生得这幺一条害煞人的羞人物事,要去寻个能与他般配的婆娘却是着实不易。央个媒婆与他说媒不难,但若是配上个身子骨娇弱些的,说不准洞房之夜便要惹上桩人命官司,着实叫人恼火哩。这叫什幺赛金锁的妇人虽非良家,但却是真心对我儿好,如今且过一日算一日罢。」她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便也不吭声,只作是默许了。
这毛大久不见娘亲责他,心中再无忐忑,每天只上午出个半日活儿,寻些短途的买卖,到了下午,便匆匆赶去妇人住处寻欢。妇人原本每日自午后到天黑之前,却是要歇息的,概不接客人。这男女之事并非单耗男子精元,妇人若是丢身,亦是要耗费阴元,需得静心修养,恢复元气。她如今得了快活,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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