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许多,趁着这半日空闲,肆意纵情一番,直至天色渐暗,方才与毛大不舍惜别,妇人定要送他至巷口,见他赶着车儿一路远行,直到望不见身影了,方才转身回返。
说来却是奇哉,妇人这般旦夕交合,纵欲无度,每日丢出的阴津足有一碗,从不留一丝气力,亦不去养神培元。按着阴阳调和之理,必是要丢得丧尽阴元,乃至骨髓枯竭,纵然得不死,也定是气血不旺,精神不宁,应在外相上便是面黄发枯,口唇焦躁,双目无神,应在身上便是胞宫坠痛,下腹酸疼,阴内出血。这等后果妇人哪能不知,只是爱他得紧,又贪图快活,恋奸情热之下,全然顾不得这许多。
谁知这许多时日下来,这赛金锁非但无一丝一毫那等阴元枯竭的模样,反倒益发显得娇艳可人。她初与毛大相好那数日,每日与他交合之后,便自觉腹中发胀,须得坐在净桶上好半日,溺出了许多如油膏般,极黑极臭的腌臜物事,过了十数日方才日渐稀少,她以为是吃坏了肚儿,也不曾留意。谁料得自此以后,她这已是廿八的妇人,竟生得越发标致。银盘似一张脸儿日渐粉嫩,即便不施粉黛,亦是白里透红,修眉入鬓,发丝乌黑油亮,一对眸子黑白分明,终日水儿汪汪,每每一颦一笑,直要勾去人魂魄一般。妇人原本便肥硕圆鼓的一对乳球儿,如今更是吹足了气般,如自那蟠桃会上偷下凡间的两只水嫩大桃儿一般,吊在胸口沉甸甸,晃悠悠,两只鲜红的肉珠儿顶在乳峰之上,粉嫩欲滴,直叫人见了便欲咬上一口。她一身细嫩白肉不须傅粉,竟自透出一股淡香,行房时香汗淋漓,更能助兴。那身段儿也日益风流,且较以往略略丰腴了些,腰肢柔韧,臀股肥圆,亦极是有力,浇起蜡烛来却是整个时辰也不显累,正是气旺血足,倒活了十年一般。
更奇妙的是,这妇人本是做那半掩门的勾当,裆下一张阴门常年不得歇息,已然足足箍了一十五年的卵子,正如寻常娼妓一般,此物用得久了,或多或少必然要得上一些妇人病。这等阴私病征虽不严重,一旦得上,却如粘上了狗皮膏药,极难根治。孰料这些时日,妇人自觉身上清爽了许多,久病成医,她自查了一番,几个经年的妇人病竟似已痊愈,却是万万叫她始料未及。妇人心中暗诧,惊喜之下细细思忖,必是胞宫日日得了毛大阳精浇灌之故,却还是需得归功于爱郎那根万中无一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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