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73节

多当年不懂的事，如今却心下雪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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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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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正要再说熏香一事，打眼却见齐远山走了过来，他笑盈盈递上一只水囊，道：“哥哥多喝点水罢，秋天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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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闻言抬眸，许是受了含山影响，他忽然觉得齐远山的笑容太灿烂了，灿烂得有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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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齐远山就势坐下，问，“官兵会不会追到山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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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他们以为我们跑马走官道。”白璧成接过水囊，却又问，“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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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齐远山摇头，“有哥哥在，我有什么可怕？我只是替哥哥惋惜，霜玉将军的威名可是拿命换来的，如今这么轻易丢下，往后也不知是何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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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情绪越低落，讲到后面长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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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正值华年被送到黔州赋闲，身边人大多替他不值，唯独齐远山说，做清平侯比在关外吃苦要好的多。之前白璧成以为他是安慰自己，现在想想，也许齐远山真心喜欢闲适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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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如果你不想去平州，我也可以想想办法，替你置些田产，找个郡县隐居。”白璧成于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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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虽大，离开哥哥我又能去哪呢？”齐远山苦笑，“我还是跟在哥哥身边吧，那样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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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听出了他的无奈，也意识到含山的提醒没错，他收养齐远山出于好意，但齐远山未必认为这是好的，毕竟，自己的命运从此要与白璧成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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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平州之前，他没有余力安置齐远山，也只能点点头，说：“你愿意跟着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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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结束，他们继续向前，到了黄昏时分，便见到虞温带着皮家村的村民来接，草碗村的人便回去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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