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73节

璧成与傅柳交换了眼色，看来是像他们想得那样，晓天星用这个办法绕开布防严密的郡县和官道，把白璧成和含山送回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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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宿在皮家村，楚行舟说明日落脚的村子叫黄丰堡，堡里多有猎户，因而酒肉随便吃，黄芮以批评他终究是个俗人，只知道酒肉穿肠过，而他只要有茶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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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一轮闲话，含山便说要给白璧成施针，拉着白璧成回屋了。等施针结束，含山抓住机会说道：“侯爷，你两天不穿香喷喷的衣服，手臂上的疹子仿佛没有再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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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抬手瞧瞧，也道：“昨日能在公堂撑一天，也是换上旧袍子的缘故，看来这熏香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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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虽能害人，却不如直接服用来得快，想要有效果，只能加重份量。”含山道，“我刚到侯府时，见你成天闷在屋里弄盆景，屋里的香只煲着你一人，仿佛文火炖肉一般，想想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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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的，好像我是一锅排骨。”白璧成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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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也是山林月边熏成的，”含山笑道，“这香不常见又好闻，若不是齐远山认得羟邦商妇的儿子，只怕也进不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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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清楚了，白璧成哪能听不出？然而他心里打个突，却不愿相信。无论如何，齐远山七岁就跟在他身边，平日里乖觉温顺，忽然要白璧成相信他的处心积虑，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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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被邱意浓诊出乌蔓藤之前，白璧成也没想过会被下毒手，他认为自己做得很好了，交兵、归隐、独居……，他用尽力气想让自己消失掉，结果还是被盯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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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怅惘，因而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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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却以为他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说熏香与齐远山有关，也许羟邦商妇利用了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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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许他只是个孩子，被人利用了。”白璧成落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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