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生些,如何坐得稳正君之位”
辛言忱喝了口茶,倒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在京城,男子的约束更小。那女子,必定活得更为自在了。
裘荀生的爹只生了他一个,但他也想开了,肚皮不中用就不中用吧,能装吃的就行。
见两人如此清醒,其余6个秀男也渐渐消了声。
既然到了京城,既然想要走那条富贵路,便该更加谨慎才是。
车队很快停下。
花鸟使拿出名册,一一点名,被叫到名字的秀男便坐上早已备好的骡车,车旁挂着木牌,写着身份。
远远看去,浩浩荡荡的车队见不到尾。
户部的官员送来骡车,不急着复命,也有心情寒暄。
“酉时发车,巧了,刚好赶上。”
四位花鸟使井然有序,有一年轻女子约莫出身勋贵,只站在一旁看着。
她便笑着回道“还是晚了点,青州最后才到,有愧陛下圣恩。”
户部那人安慰“13部州中,青州颇远,倒也正常。”
“起码啊,你们青州一个秀男都没折。”
这话说到了花鸟使心坎上,领了圣恩,最怕办不好差事。
虽说是采选,可秀男里也有不少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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