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模糊的两行字,刻在剑身。抽出来。黑亮。散发着古铁的香。
母亲一遍一遍擦拭它了好久,我看了母亲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
出发的时候,母亲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不许流泪,也不许回头。”
我把她孤伶伶地丢在风里。
我不回头,我知道她在看着我离开,就像两年前看着如今离开一样,她会哀伤的哭。
对不起,母亲,我们都是鸟儿,终究离开。
我明明都知道,这终究是危险的。
我去找如今。
江湖是个大染缸,如今已不是两年前的如今。但她依然漂亮,有细长的脖子和小巧的锁骨。那家客栈叫“南来北往”如今长期居住在这里,许多过往的客人,总是看见一个神情收敛清淡的女子,坐在窗口,长发呼啦听啦的飘,都说这就是心狠手辣的“蝴蝶杀手”呢。
“蝴蝶杀手?”
如今看出我的疑惑,伸出她的一双被刀剑划出许多彩色线条的手对我说:“这是个刀剑讲话的世界呢!”
从那些伤痕里,我看到惊心动魄的江湖,有隐隐的恐惧袭来。
如今说:“你如果害怕,可以回去的。”
如今轻轻拭剑,白色衣服在晚风里飘起,看上去,有说不出的落寞。
一根细长的管子悄悄地从窗外伸出进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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