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不自由。象我们逮着的老麻雀,往往不到一天就“气死了”这也许是人类所言的“不自由,毋宁死”吧!有一次我们几个在堂哥的指示下,把爷爷喂牛的筛子偷出去,用大粗绳栓住,弄了一些鸡骨头放进去垂钓,最后竟钓了一条巴掌大的“大鱼”然后一路凯歌回家邀功,当爷爷看到被我们糟蹋的湿淋淋的筛子时哭笑不得!
待到秋季河水刚退,河底远处还有些浅水洼湿漉漉的,河底淤着厚厚的一层“淄泥”这里就是我们的乐园了。年纪稍长我们的堂兄率领众多的弟兄,手拿铁铲小塑料袋,开进河底,开始掘地三尺挖泥鳅。泥鳅在水退之后隐藏在“淄泥”里,我们小的看到那里有个“眼”就招呼大点的哥哥们挖掘。有时候一个坑洼处能掘出七、八条泥鳅通身很滑,你攥不住,稍不留神就窜出手。待到日头偏西,我们往往就能载满而归,几个小塑料袋装的满满,同时每人也是一身的泥,唱着红高粱里的歌:喝了咱地酒见了皇帝不磕头,喝了咱地酒一路咿咿呀呀的凯歌回家。到家后让奶奶用滚烫的热水把泥鳅外面粘皮烫掉,然后开膛用盐淹咸后用面粉拌好用油炸了,海吃一顿。如今,家里的孩子是各种玩具与满桌的巧克力,肯定无法体会我们那时的欢乐。
顺着小桥延展的路便能走到村落。这是一个不小的村,有两三千口人,如果加上镇政府那条街的外来人人口更多。这里是小镇附近村庄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有镇政府、中学、银行、市场都在村的前街。村里有三大姓程、王、赵,也由此形成三个姓的小村或街,名曰:程家街、王家街、赵家街,我在这里所讲的是程家街。
程家街在村的最东端,有六、七百口人,聚集着所有姓程的,只有一家外姓,姓崔。
根据县志记载,明洪武三十五年,山东饥荒瘟疫横行,整个鲁西北百里无鸡鸣,人们全部给吞噬了。当时的朝廷就从山西洪洞县迁来一批居民到此扎根落户。村里的老人往往也说,咱们的祖宗来自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老鸹窝村,那里是咱们的根。后来我读书后看到部分记载,大槐树老鸹窝却有此地,并且现在那里还有祠堂,有一次我大哥出差经过那里还看到了。但是整个鲁西北都基本上是这个说法,也说明鲁西北的人大部分是由山西洪洞县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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