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十色的城市,却在城市之外;他们把城市的灯光打扮的五彩缤纷,却睡在灯光的后面。
贾樟柯把故事场景安排在北京世界公园,似乎是在讲一种对立,繁华与破败,优越与贫困,喧嚣与平静,富足与苦难。从故事一开始这种对立就存在。
故事开始是一种喧嚣、富丽堂皇浓艳的表象,凌乱的幕后道具间女主人公小桃喊着:“谁有创可贴?”这似乎照应着故事的结束,但是实物的创可贴能缝补人心灵的创伤吗?凌乱的道具间,还有小桃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把故事拉进现实,幕后现实生活化场景。接着故事转换到色彩绚丽的舞台,五彩缤纷的灯光下这些年轻的躯体表演着人生光华的表面。这是故事的前奏,在前奏里我们看到了斑斓的舞台,而以后就是舞台背后的故事。似乎这生活的理想化与现实的平淡化一出一入,让我们看到理想与现实的两个对立,这种对立在后来的故事延续中变成人物心灵的呐喊。
人物心灵深处的渴望与呐喊在成太生与小桃的对白中可以聆听,甚至我们可以把他当成每个来北京民工的内心独白:“我到北京的第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听到火车的声音,我发誓在这地盘上,一定要混出名堂,让你过上好日子。”可以说每个来北京的人,都曾望着那一栋栋高耸的灰色的建筑群,踌躇满志的发这样的誓言。可是现实是残酷的,那些高楼大厦广厦千万间中,又有那间属于这些人。梦想总是破碎在冰天雪地的失望中,仓皇而去又是多少人多少人的结局。
画面里的每个人物都充满了朴素悲剧性。小桃抱着理想与传统的悲剧;成太生梦想与人性劣根性的悲剧;梁子一个被迫者与懦弱者的悲剧;“二姑娘”陈志华一个年轻的农民工的生活无奈的悲剧;俄罗斯女子安娜的寻梦与被迫的下滑的悲剧这些悲剧没有死心裂肺只有无奈的认同的感受。有其当陈志华在工地被摔成重伤直至死后留下的遗嘱,是一张欠帐清单,七个人的欠帐最多者五十元,最少者三元。这些帐单表明了下层人们生活的贫困,同时也在表明下层人们那种质朴的善良。
在这部电影里有一个画面让我黯然伤神。那是“二姑娘”陈志华被摔成重伤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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