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与傅学益一道过来的几个读书人则是一个激灵,下意识离他远了些,俨然一副不熟的模样,来时的目的也忘了个干净。
于是,只有谢拾与“未来的致知社福州分社成员”谈笑风生。
谢拾提起这些日子被攻讦之事。
他本是懒得理会的,不料自己的沉默却好像被视作退让,纵容得某些人得寸进尺。
既如此,他当然要正面表态。
差不多担任“捧哏”角色的宋问之配合道“依谢兄之所见,彼辈所言谬矣”
“大谬持此论者不足以为人”
对于这等自诩清高的迂腐之辈,谢拾不理会则已,一理会就开除人籍。
他起身,目光环顾了一圈,在心中酝酿了一阵子,终于讲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太古之民,食禽兽肉而衣其皮,知蔽前未知蔽后,文字、礼乐俱无。饥则呴呴,饱则弃余者,不过植立之兽而已”
太古之时的人类茹毛饮血,既无文字也无礼仪,不过
是直立的野兽而已。
“而何时可以称人明道德二字可矣”
他胸中已成文章,开口即生风雷。众人皆是肃然,面上不由露出恭听之色,竟是与府学之中聆听训导讲学的生员相差无几。
“道德有公私,独善其身者谓之私德,相善其群者谓之公德,二者并行不悖方为至理人之所以贵于他物者,以其能群耳。使以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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