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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果然是你”
钱致徽哈哈一笑,一把托住谢拾双手“一别经年,谢兄别来无恙乎”
“有劳钱兄挂怀,在下一切安好。”谢拾亦笑了起来,“想不到钱兄竟然在应天府,早知如此,我当第一时间登门拜访。”
“我这几年都在南京国子监读书,想来是当初未曾说清楚,教谢兄误作京师了。”
言罢,钱致徽请他坐下,命人奉上温好的酒“天寒,喝盏酒暖暖身子。”
谢拾饮过温酒,听他问道“谢兄何时来的应天府”
“也是凑巧,昨日方至。”
谢拾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说的,又将自己去岁中湖广解元,年后出门游学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钱致徽双眼一点一点地瞪大。
大齐两京十二省,每科只十五位解元而已,自己眼前居然就活生生立着一位,且中举之时年不过十五饶是他知晓谢拾天赋异禀、前途无量,可这天赋兑现得未免太快,无量前途也来得未免太早了罢
亏他中了举还沾沾自喜,惦记着昔年的比试说不定还能继续。万一谢拾懈怠了呢
罢了,罢了,人和人真不能比好在自身并非毫无优势,譬如一手炉火纯青的画技。想来他投入习画的时间谢拾都用来研读经典了,水平远胜于他也是应该的。
钱致徽自我安慰一通,总算心平气和。他邀请谢拾
一观自己新鲜出炉的画作,说话间满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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