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本欲描摹寒冬之肃杀,念动之间却突生他念,化冬色为春光。”
而这幅画作竟是出乎意料的好。
外界分明是草木枯黄,霜雪满天。画中却是草长莺飞,大江如练。外界分明是“千里黄云白日曛”,画中却是斜阳晚照直令人生出颠倒错乱的梦幻之感。
谢拾走到近前细细观摩,良久,他赞道“钱兄于画道已是登堂入室矣”
言罢,他很是专业地从技法上对这幅画作赞了又赞,末了又耿直地指出些许不足。
只听评点便知他绝对是懂画的。
钱致徽又一次大受震撼。
他还记得当年的谢拾,虽然提出过不少新颖的观点让他颇为动容,但于画之一道却是完完全全的门外汉,哪里懂得这些复杂高深的技法就连夸赞都十分简单直白。
而今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若说谢拾本身没有一定的绘画水准,钱致徽绝不相信。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问了出来。
谢拾爽快点头“君子六艺我这几年都有修习,不过画技与钱兄相比还差许多。”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当年的钱致徽似乎十分崇拜观澜居士,即何训导,谢拾补充道“授我六艺的先生正是观澜居士。”
“”钱致徽瞳孔地震。
他心情复杂地开口“当日就知观澜居士赏识于你,想不到你竟拜他为师了么。”
他心中波澜起伏,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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