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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拾看他颇有“梅妻鹤子”之意。
自从得知何先生独身一人,谢拾往何宅跑得越发勤快,平日里多在府学也就罢了,每逢休沐日,便常常往何先生家来,有时是独自一人,有时会叫上师兄徐守文。
几年下来,何先生书房里的书几乎被谢拾看遍了,与此同时,每逢何先生习书作画之时,都会让他在一旁观摩,如此说来,谢拾竟是享受到了双倍的“小灶”他能有这一身学问,真得好生感谢何先生
出游一年方归,门子看见谢拾便颇为惊喜,将青骊牵走时,嘴上还直念叨着“谢公子终于来了,老爷都念过好些回呢”。
谢拾一怔。
他恍然想到,何先生孤身一人,府学里亲近他的学生亦不多。从前也不过只有自己与徐师兄时不时会来探望先生,而今他出外游学一年,徐师兄亦奔赴京师,若是何先生依旧在府学担任训导,至少每日里同生员与其他训导打交道还算热闹。然而他却是大半年前便辞去了府学训导之位如此说来,何先生这大半年岂不是寂寞
一念及此,谢拾跨过垂花门,踏入何先生作画的院中,在旁边一颗梅树下站定。
此时何先
生依旧在心无旁骛地作画,谢拾悄然放轻的脚步声完全不曾纳入他耳中。
他画的是一幅晚梅凌芳图。无论是笔法还是意境,俨然都已臻至出神入化的境界。
换作从前,谢拾必然要凑过去好生观摩,绝不错过先生作画之中一丝一毫的细节,同时映造自身,发觉自己的差错与不足。
然则今日他的心思却不曾投在画作上,反而尽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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