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在徐家消磨了一整日。
听徐夫子传授会试经验,与徐守文手谈一局并凭借日益精湛的棋艺大杀一通,久违地品尝到师娘亲手做的茶点,顺便见了此前素未谋面的师嫂与小师侄。
师嫂薛氏是国子监祭酒薛养性嫡幼女,据说通读诗书,不比徐守文差此乃徐守文自曝。
谢拾不曾同她说过几句话,亦能看出这是个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女子。若是二姐见了,必然要与她做个朋友。
而三个月大的师侄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只知睡觉吐泡泡,连个大名都不曾取。
徐守文大概总“担心”儿子享受的待遇比自己好,一边逗弄儿子,一边忍不住与谢拾畅想着将来如何给儿子“上强度”,连何时启蒙、课程如何安排都计划好了。
“”
谢拾替师侄默哀一秒,便愉快地投入讨
论中,甚至凭借丰富的经验提出不少建议,连小朋友若是厌学该如何应对都有预案。
“啊,咿呀”
床上的小婴儿挥舞着他白嫩的小手,露出无齿笑容,浑然不知即将迎来的“悲惨命运”。两个无良的长辈却在一旁窃笑出声。
晚饭过后,谢拾与夫子一家道别。再过数日便是会试,此后他便要在会馆专心备考,想来会试之后才有闲暇再度登门。
“师兄,科场再会”临别前,谢拾对徐守文道,“这回师兄可别被我落在后头了。师兄弟双双进士及第,岂非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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