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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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闭上眼，竟一下笑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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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泛着红，一双眼紧盯着身前之人，清透的眼神中尽是倔强与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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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恨要怪，尽是你逼得我至此，你迫使我行房，致使我受孕，如今小产也是由你步步紧逼。沈兰蘅，我好恨你。若我今日去了，若我今日与腹中孩儿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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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疼痛，或许是因为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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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那血液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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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呼吸与声息一同变得羸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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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便听见身侧满是情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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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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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