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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从异一愣,旋即满脸堆笑,“节帅,全是误……”
“你他娘的解释解释,什么叫既往不咎?我等为朝廷披肝沥血,九死一生,围剿草贼,怎么就既往不咎了?还有王法吗?”陈玄烈声音越说越大。
以前是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任人拿捏,现在已经成了棋手,有了掀桌子的实力。
说句难听的,如果陈玄烈不顾一切,可以立即与黄巢、秦宗权结盟,然后掉头杀进关中,攻打长安,田令孜也只能在关中干瞪眼。
阴谋诡计在真刀真枪面前,其实就是个笑话。
“节帅息怒,在下不过是个传话之人,绝无冒犯之意!”田从异收起笑容,一脸谦卑,却并无多少惊恐之色,说话条理不乱。
陈玄烈心中暗赞此人也不简单,“这么说来,信是田令孜写的?”
周围亲兵已经缓缓拔出横刀,田从异的侍卫不敢动弹。
“是!”
“他派你来忠武,意欲何为?”
田从异咬牙道:“拉拢忠武,打压清流,压制清议。”
清流得到地方藩镇的支持越多,对田令孜的威胁越大。
黄巢虽然被赶出了关中,但天下沦落到今日,田令孜作为掌权之人,他日回返长安,肯定要遭到清算。
这是自泾原兵变后一百多年后,大唐的都城再次沦陷,上一次都城沦陷,德宗下过罪己诏。
田令孜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清流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掌握舆论权。
“田监军乃天子近侍,还望五郎多多担待。”崔安潜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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