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人赶了过来,神色淡定。
田从异如此顺从,陈玄烈心中杀机去了大半,有掀桌子的能力,没必要真的掀桌子,“崔公可知……”
“天下人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崔安潜打断后面的话。
在这里掀桌子没用,伤不到田令孜分毫。
看崔安潜的样子,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
他都不急,陈玄烈也没必要着急,“足下好自为之。”
田从异满脸冷汗,“谢节帅,谢崔公,在下谨记。”
“五郎可入内一叙。”崔安潜发出邀请。
有些话当着这么多人不太好说。
陈玄烈点点头,带着亲卫与崔安潜一同进了内院,走入一间亭子,两边侍卫各自退开,馆吏挂上灯笼,沏上热茶。
待馆吏走远,崔安潜才开口,“朝廷有朝廷的难处,天子为宦党所执,五郎切莫怨恨朝廷。”
都这时候了,崔安潜还在为朝廷说好话。
田令孜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穷奢极欲,热衷游乐,号“马球皇帝”,没有他的纵容,田令孜也不会有今日之势。
“崔公可知,田令孜欲置阁下于死地?”
“崔某一介老朽,生死又有何妨?原本已经致仕,天子有诏令,不得不撑着这把老骨头走一遭。”
他这话是在表明对陈玄烈没有威胁。
的确,他现在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若有那份雄心壮志,当初留在忠武或者西川,朝廷也无可奈何。
“崔公真大唐之肱骨也。”陈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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