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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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杰森就不动了，他不嫌弃自己，趴在尸体上半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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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布鲁斯对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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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管你当成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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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或者逢场作戏，求你，让我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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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幻想出蝙蝠侠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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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说人要怎么活才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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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听见疲惫又迷茫的声音，他的儿子狼狈的趴在由自己的尸体堆成的小山上，询问着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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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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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这些都是幻觉，是很漫长的梦，梦醒了之后我就在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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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其实疯了，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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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试着把杰森拉出来，那些尸体看的他心疼，他不得不小心的避开其他杰森的脸找到可以落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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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手胳膊被拽起，可被埋住的下半身纹丝不动，布鲁斯停下动作，强行把他带出来可能会弄伤他，哪怕是梦境里，他也不想再伤害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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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蝙蝠侠去回答杰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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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我也不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