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子回避和他的目光，他真的看起来像等待审判的罪人，那些层层叠叠的伤口就安静沉默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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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但自我攻击，感性和理智在不停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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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诉说自己行为的时候一直在强调一点，放松会招致灾难，无时无刻，不要认为你是安全的，要一直警惕身边的所有人，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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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会像他一样成为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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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感觉到了撕裂感，他认识的蝙蝠侠，和布鲁斯认为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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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的家庭没有他想的那么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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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出现问题时，剩下的所有都会失去表面的和谐，然后大家就会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和谐，视而不见总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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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那你是怎么看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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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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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看起来在崩溃的边缘，坦诚的表达自己，探究人格的根本让他出现了很多自己意识不到的问题，比方说部分的生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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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颤抖的双手交叠，让自己的声音不再有难以分辨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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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错的，我没有正确过，杰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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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做不好，什么也不能完成，从开始就是这样，可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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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试着让自己的话具有一定的逻辑，但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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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读到自责，憎恨，某些数值在瞬间飙升，他能确定布鲁斯不太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但又什么都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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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那你觉得自己情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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